了极大的忍耐才没有当场去杀高卢的。但要我忘记两千多战友的牺牲与他继续共事,是再也不可能了。这件事的真相就是这样,但想必提出来亦不会有什么结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你不会就此与奥维马斯翻脸的,你还不能那么做。”
我在内阁会议上读了这封信,众人都只能蔚然兴叹。尽管两千名征战多年的乙级剑士团(如果他们此战不死,等下批气垫摩托运到给他们配上就是甲级军了)如此损失的确令人痛心,但我们的确没有可能为这件事便与奥维马斯翻脸,最多把此事在适当时候提上一提作为政治筹码罢了。因为静唯的意气之举使我们错失了向奥维马斯讨要说法的先机,现在连抚恤金都得我们自己出。不过换了谁在她那位置上,恐怕都忍不住那口气坐下来慢慢与高卢谈判丧葬费的事吧。她飙,我买单,本该如此。
想到这里,我顺口问:“高卢的部队现在进展如何?”
“那家伙已经狂上天了,自从明了那个用mg挥舞大棒与敌人肉搏的战术后。”辛巴说:“他专门找了个电影摄制组和一群记者到前线,让手下兵摆出把大树拔出来挥舞的pose搞宣传。我看现在他连自己的妈姓什么都记不得了!费里亚从小松山一败后,四处军心不稳,给他的这些山岭巨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