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妲呸了一声说:“无耻。”
此时在甘德尔指挥所内,我正在闭目小憩。持续一夜没有合眼,此时实在是太疲倦了。然而寒寒却又敲开了我的门,报告说:“三护军进城了。”
“嗯。”
“没有烧讨,而是贴出了安民告示。看来短期内不打算追查袭击我府军的事。”
“嗯,也做得没错。”
“看来是有长期驻足尼布楚城的图谋了。”
“嗯,我们一时也无力把他们赶走。”我睁开了眼,说:“是不是在埋怨我?”
“辛巴好像有些不满,江旭和虹翔还没表态。”寒寒说:“我个人是无所谓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
“那可不是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呀。”我仰头看向天花板,喃喃地说:“我现在都有些害怕自己了。老长为什么会反?好像好有个大阴谋大秘密在下面。一旦揭开,接下来又是什么?昨晚的事的确是事急从权,但从某个方面来说,让全球议会插足尼布楚,大概会使我对自己有所警醒,也是好事吧。”
寒寒摇了摇头,说:“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我悠悠然地说:“全球议会想给我一个议长或者特别席的位置,然后用人数的优势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