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〇四年元旦,我终于回到了阔别二十六年之久的主星,降落在了淞沪机场。天』籁『小 说m在经过长时间的拖延后,主星民众对我这个失去权力的大独裁者的兴趣已经大大减低,竟然没有一个fans前来送花或丢鸡蛋。饶是如此,淞沪机场的安保措施仍然做得如铁桶一般。除了无所不在的安保人员,我只是远远地看到t1航站楼上有两个老人在向我挥手致意,于是向旁边的卫兵借了望远镜来观察——那二人竟然一个是龙二,另一个是当年在雷隆多当咖啡店服务员的学妹周倩!
他俩现在都已经是六旬上下的年纪,头都已经全白了,精神 倒还健旺。只是给严密的安保线隔得远远的,无法进行任何交流。此时我眼角竟有些湿润——来看我可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甚至会影响养老金也说不定。但他们还是来了,这多少说明主星还是有人记得我的好处的吧?我的人生,大概不是以往感觉的那样全然失败?
我只能也用力向他俩挥动手臂,直到被前来接机的全球议会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朱副书记打断为止。朱副书记一见面竟然连连向我道歉,说正职和常务副书记都开会去了,由他来接待我这等身份的贵客非常失礼云云。我跟他客套了两句“戴罪之身,何足言贵”的废话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