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气十足,感觉还是蛮欣慰的,也不知道我们下次通话会是什么时候……时间宝贵,不能恣意浪费,得捡重要的说。有些话在心底藏了几十年,再不说怕没机会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得听到郭光会迅转入正事,也许那句“时间宝贵”是他的另一项特别交待吧。我对他要说的更在意,全然忽略了他最后的那句无谓修饰,催促道:“有话就快说。”
“赵船山死时,我曾经去看望,毕竟是故人。他家的管家,当年曾带队搜救ferrari遗体的那个曾伯,告诉了我一件事。听了后我难受了好久,几十年来每次想到都心中隐痛。所以黄二,想听的话,你先酝酿酝酿,做些心理准备。”
我的呼吸不由屏住了片刻,艰难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说:“你说吧。”
郭光缓缓地说:“ferrari其实留下了信息,只是赵家人不愿意让你知道。曾伯告诉我的同时,吩咐说只要你混得如日中天,就得一直保守这个秘密,除非见到你穷途末路的一天才能告诉你。其实老人家心狠哪……”
“她说了些什么?”
“其实很简单,她在地上留下了刻印,要求搜救人员将遗体和现场的任何具体信息、照片都直接交给赵家,绝不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