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弗里克驾车的老车夫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是本地车行中资格最老的成员之一。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地之民,他从幼年就开始看着终北之门,见证了小镇从当年的规模成长为现在的城市。
听着马车轮子碾过石板街道的声音,弗里克也在尝试从老车夫的嘴里打听关于终北之门的各种信息。一路上虽然话题时常不知为什么拐到莫名其妙的方向,但两人之间勉强也算得上是相谈甚欢。
老车夫那夹杂着怀念的闲谈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却能了解到不少关于城市街道变迁的情报。这个城市在最近十多年里的变化比过去数十年还要多,有不少东西可能连弗里克的父亲也没有机会看到。
“我小时候,这附近还只是一块长满草的小河滩呢。”
当他们驾车驶过沿着河岸修筑的街道时,老车夫慢悠悠的说道:“我们当年除了帮忙家里干干农活之外也没什么好做的,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在河里钓几条鱼打打牙祭——谁也没想到几十年后会变成这番景象。”
那或许不是一个好时代,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每天都要为如何填报肚子而烦心,这个城市还不叫做这个名字,人们口里说的“终北”也是在指街道外的城堡与高墙,以及更北方那些没有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