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中的毒性就会缓慢的侵蚀神 经。弗里克已经不止一次看见那些从酒馆中晃晃悠悠走出来的醉汉了,他可没有兴趣成为其中的一员。
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正走在这里了,比较恰当的解释或许便是他在喝醉之后在小酒馆与迪恩道别,然后走上了返回宿舍的路。也得益于他本身就没有喝太多的酒,因此才被冷风一吹就清醒了。
唯一的问题是他并没有与这些“解释”相关的记忆,就算它们或许行得通,但终究无法确实的补上那大段的空白。弗里克现在没有办法确定时间,也不清楚自己的神 经究竟在合适被酒精麻痹,以至于陷入了莫名的混乱中。
如果说记忆是一页页写满文字的纸,那么这些纸张堆叠在一处便会形成名为“自我”的整本书。大多数人都不可能记住这本书中的每一个字,可如果在最近几页就出现空白还是让人太过不适了。
“真是麻烦......所以我才讨厌酒精这种东西。”
有些恍惚的他想要找到一个能确定时间的东西,然而他本身本没有怀表,而且现在的位置也看不到市政厅边上的钟塔。从白河方向吹来的冷风带着些许腐臭味,那是混杂了生活与工业的复杂气息。
这股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