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严肃过头的年轻人不是会在这种地方开玩笑的人......倒不如说他连开玩笑是什么都不清楚。弗里克很快就理解了,他不是没有觉异常,而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它的存在。
“唉?不......难道说......”看着苏瓦尔的疑惑,弗里克顿时冒起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屋外的寒冷透过墙壁渗入了它的身体,“不好意思 ......请忽略我刚才的问题,能请你直接把整条树枝都画下来么?”
显然是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反应而失去了平常心,弗里克说这些话的口气也不再像过去一样轻松,反而带着几分急迫。而当他察觉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苏瓦尔的眼神 已经多出了怀疑的色彩。
苏瓦尔显然是对他突然表现出的失态感到了怀疑,特殊他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直接将笔与纸张送到了他手里。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苏瓦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将眼中所见的寄生木嫩枝画在纸上。年轻的后辈虽然没有直接回绝他的要求,但沉默中散的压力无疑在述说自己想要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
素描和解读、默记之类的技术一样是书士的基本功,因为书士的很多工作都需要用笔纸记录下自己看见的事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