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更加不知道弗里克特意标注的叶子在哪里。
“不......这怎么可能?”
苏瓦尔的视线来回扫过画作与树枝,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塞拉利昂前辈,您应该不是在拿我找乐子吧?这段寄生木是我亲手从树上采集下来的,它究竟是什么模样我已经亲手确定过了——它才没有您画中那样茂盛,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寄生木嫩枝,也没有长着您说的那片奇异的叶子。”
情急之下,他的遣词用字又变回了第一次见到弗里克时那种过分拘禁的方式,原本在劝说下已经换成“你”的代称也变回了“您”。原来这一边才是他的本性,大概是由于家庭教育养成的习惯使然。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苏瓦尔立即伸出手握住了树枝的末端,将它递到了弗里克的面前。他选择的那段枝条是弗里克素描中最粗壮的一支,其上自然也生长着其他的枝杈,而他握住的位置还是连缀其他枝条的那一段。
在苏瓦尔的笔下,这一段枝条上其实并没有连接着任何枝条,甚至一片叶子都没有。他选择握住这一段自然是要向弗里克证明他的正确性,因此才毫不迟疑的抓住了那一节在他看来长有枝杈的部分。
结果并不让人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