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塞拉利昂,你来啦。”
当弗里克进入库尔特的研究室时,他正在搅拌着一小口坩埚:“我很高兴你能来这么快,因为这一锅药剂很快就要完成了——你知道的,大部分炼金药剂还是在刚提炼出来的时候效果最好。”
也许是出于调和的特殊要求,他关上了研究室中多余的照明,只是在坩埚旁点亮了几只长长的蜡烛。惨淡的黄褐色烛光与坩埚下翻动的火焰共同投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庞犹如童话里的老巫师一般诡异。
然而忽略不计他本身的形象和在坩埚中熬煮的药剂,这间研究室里其实到处都能看到现代的气息。法术士当然不是中世纪的苦行僧,他们不会喜欢奇形怪状的雕刻与手稿胜过现代开出来的精密工具。
而当弗里克走向那张为他准备的木质靠背椅时,毫不惊讶的现在另一头的书桌上摆满了画有奇怪几何图形的纸张。在这之前库尔特博士显然正在研究它们,那些复杂的方程与公式似乎在阐述着某种复杂的法术理论。
“当代的魔学理论和中古时代巫师们的实验记录......这还真是奇怪的搭配。”他看了看桌上的演算记录和,对搅拌着药剂的库尔特说,“难道说我的症状已经需要结合上古式法术的祈祷或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