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符号,艾库利觉自己没有办法将它们写下。
不,应该说是写下了也毫无意义。
艾库利确实尝试照着符号的形象描绘了轮廓,但它们却没有显露在纸张上,简直就像是在拒绝被她使用一般。相反,被弗里克记录的文字虽然显得相当畸形,而且也察觉不到魔力,但至少有个类似的样貌。
毫无疑问,只有记录下完整的段落才能确实的了解威廉·库尔特想要告诉阅读者的故事,但他在最后还是设下了某种用于选别的机关。越是接近结尾的记录,这些意味不明的符号就变得越多,似乎它们才是正确的书写方式。
但艾库利却看不懂那些内容究竟在说什么东西,让弗里克来看,他也只会将纸上的文字视作蹩脚的诗句。已经做到这一步,如果还看不出威廉·库尔特不想让人轻易的解读出自己留下的文字那就太不识相了。
不过他们至少还是从支离破碎的语句中解读出了一些有用的内容,那显然是库尔特博士在进行最后一次实验之前留下的。大概那时他已经知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才选择在实验中孤注一掷。
“自从我在数年前得到了这种药物,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应该如何补全它的效果,但却从来没有大剂量的使用它。现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