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克跟在警备官的身后走上了被警备队封锁的杂居大楼,生案件的那件屋子似乎在第三层的角落尽头。
与清晨的阳光相比显得颇为阴暗的楼道,四处都散落着居民生活中制造的垃圾,堆放在走廊里的杂物让大楼显得更为脏乱。不知是不是因为生了案件的原因,大楼的居民都躲在了家里,归于死寂的建筑物中仿佛除了忙碌在调查工作中的警备官们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动静了。
就算是弗里克也能认出那件屋子生了命案,这不是因为生案件的房间门口被两个魁梧的警备官看守着,而是因为那件房间的门被人蛮不讲理的破坏了。那简直就像是被用攻城锤撞开的城门,空心的双层木门被外侧袭来的巨大力量打得支离破碎,连门框都被动袭击者拆毁了。
带着弗里克的那名警备官——他被同僚叫做莱斯特——冲着看守现场的两人点了点头,并且简单的介绍了弗里克身份之后,那两魁梧的警备官便识趣的退到了一旁,让他们走进了生案件的房间。
“这可真是太疯狂了……”
为什么自己每次实际看到的东西,都会过原本的预期,向着更糟糕的方向去刷新关于这个概念的认知呢?如果这就是警备官们日常需要处理的案件,那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