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一最糟糕的状况真的生,弗里克也没办法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毕竟他的专长也不在于此。或许警备队之内也有预防可疑之人潜入的措施,但弗里克总觉得无法将希望寄予其上。
“嗯……居然已经这么晚了么?”接过弗里克处理完毕的文件,莱斯特下意识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铜色的怀表,“咦,怀表什么时候停的,我今天早上出来之前才上过条的……该不会坏了吧?”
他随手摆弄着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怀表,然而不管他怎么调整怀表上的逐渐,已经停下的指针也不会继续动作。感到奇怪的莱斯特立刻询问其他的警备官,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没有可以确定时间的工具。
现在唯一能够确定大致时间的途径只有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色仿佛在告诉屋内诸人他们在屋内渡过了一整个白天。就像弗里克一样,警备官们都对自己居然工作了这么久感到了些许疑惑,但却都无从提出反论。
似乎这栋杂居大楼中的时间流逝度与外界有着完全不同的标准,以至于所有人对于它的认知都出现了异变。这恐怕就算对于高位法术士来说都难以制造的现象,可是却让弗里克心中隐藏的不安变得更加躁动。
“总而言之,我今天就此告辞,如果在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