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云溪真的有精神病？”
刘希农沉默了。
权赫看了看手腕上的多时区手表，距离季云溪的开庭时间，还有15分钟开庭，他的时间不多了。
“说！”
权赫声音低沉的吐出来一个字，要不是黄坤的枪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能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权赫的面前。
黄坤用的是的柯尔特左轮手枪，子弹上膛，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的声音特别的清晰，因为就在刘希农的耳朵边，声音被放大的了无数倍，那是死亡的催命声。
无论是身后拿枪指着他的男人也好，还是那个端坐在那里，让人窒息的男人也好，刘希农是一点都不怀疑，这些人的危险性。
如果他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刘希农怀疑，他根本就活不过明天。即便身处法院，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无法给他安全感。
“我没有多少的时间，你要是不愿意说……”权赫故意留了一半的话，让刘希农去想象。
想象远比现实要可怕，刘希农的心理防线垮了，为了保命，刘希农和盘托出。
“我说，我说……”
他也不过是个贪财，有一堆小缺点的平凡男人罢了，哪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