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家人很平静,反倒是季家的那些旁支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像是死了自己的父亲。
卷卷没有见过季靖,对季靖没有感情,她身上穿着白衣服,戴了一顶白帽子,懵懂的站在季云冉的身边,一滴泪都没有留不下来。
一旁的一个女人对卷卷说道,“你爷爷去了,你怎么不哭啊?你的哭,使劲的哭才行……你要是不哭,别人会说你不孝顺的。”
“我哭不出来。”卷卷性子活泼开朗,平时就很少哭。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人是自己的亲戚,季云冉不好说什么,只是让罗金把卷卷带走了。
——百善孝为先,行孝论心不论迹,论迹天下无孝子;万恶淫为首,罪淫论迹不论心
她不觉得哭的多悲壮,对父亲的感情就有多深。
那些旁支亲戚一个个的哭的惨烈,又有几个是真的对父亲感情深厚,无非是利益使然罢了。
当最后一培土盖上,季靖的葬礼也算是完了。
其他人都走了,季云冉还是没有走,她看着父亲的墓碑,墓碑上,父亲的面容看起来还很年轻,笑容温润如玉。
“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