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草席一裹,抬走了,季云冉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季云冉心情低落,非常的难受。
……
第二天,季云冉没有出诊,饭也吃的少了。
尹修杰忧心好忡忡,从工厂回来,就看到季云冉正坐在阳台上,远远的看着那片火红的罂粟。
马来西亚的天,只要不下雨,都是湛蓝,湛蓝,蓝底飘着棉花糖一样的白云,连空气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这里的环境真的比殷汌市好太多了,所以当年她才会和左瑞林来马来西亚度假。
“我听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了?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人把身体上的细菌传染给你了。”尹修杰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问道。
“……”
“你也是的,开什么诊所?那么辛苦,做什么?”
“那几个男人杀了人,你为什么不惩罚他们?”季云冉看着远方的火红色,幽幽的开口问道。
“你是说张素雅的死?”
原来那个女人叫素雅,张素雅,名字很美,人也很美。
季云冉也是后来,听说过了她的故事,泰国留学生,学绘画的,来越南采风,被一个叫汉南的男人给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