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爸原来是当律师的，我爸说安装监控侵犯了顾客的**，是违法的，所以就没有按。”弟弟解释道。
季云冉看了一眼权赫，权赫冲着她点了点头，并不以为意。
“那谢谢了，再见。”季云冉起身打算离开了。
“咳咳”程灵素咳嗽着，看着季云冉扶着后腰起身，要走，说道，“那个，我这里有今天的监控视频，你们要吗？”
一个说没有，一个说有，季云冉都不知道相信谁了，程灵素解释道，
“本来店里是没有的，我不是要捉奸吗？所以，我昨天趁着店里没人，偷偷的在店里安装了隐形摄像头。这事，我弟都不知道。”
“姐，你怎么能够干这种事情？”
“你妈不仁，我不义！”
“我妈也是你妈！”
两姐弟又要吵，季云冉急忙制止，“我们赶时间，你看能先把监控视频给我们，你们两个接着吵吗？”
“没问题。”程灵素爽快的说道。
她打开了，把今天的监控视频压缩打包，拷到了季云冉随身携带的盘里。
“这个监控视频，能监控整个餐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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