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种罂粟?”
平城:
最后的最后,两个人擅做主张,把人丢到了基地去了,反正基地每年都会弄进来很多的孤儿,多六个小孩子也没什么。
“我去越南了,你需要我给你捎些什么土特产吗?”樊明问道。
“不用了,我不吸毒!”平城回道。
某一日,权赫抱着自己的儿子,在花园里散步,樊明向他禀告着穆家人的事情。
穆天赐和穆父被人卖到了黑煤窑,他们不堪繁重的劳作和殴打,最后病死,被人埋到了乱坟岗。穆母则沦为了黑煤窑的性奴隶,还在苟延残喘。
穆江江则被樊明送给了越南一伙武装头领。
武装头领癖好阴暗,喜欢虐杀女性。
江江躺在床上,身体没有一处好皮肤,只有脸是完好的。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四肢已经被打断瘫软无力,两个本来应该象征女性特征的被疤痕所取代。
娇小的身体上,是正常人不敢想象的伤痕累累。
她的脖子上戴着项圈,那个男人说她是他圈养的母狗,她还不如母狗呢。
男人醉醺醺的走了进来,轻柔的抚摸她的脸一下,也没有让床上的女人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