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了什么?”
“她小侄子要上私立贵族学校,学费一年二十万,让她出学费,她竟然不出,还说什么,这些年贴补家里,贴补的够多了,以后不会在花冤枉钱。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没有我,哪里来的她?
我辛辛苦苦把她供上大学,她现在飞黄腾达了,这是要学那陈世美,翻脸不认人。”
“伯母,你严重了,朱秘书不是哪种人!”
朱母说道,“她是我女儿!我有权利支配她的工资,你把她的工资打到我的卡上,省得她把钱拿去填补那个杀人犯。”
“妈,你乱说什么?”朱畅顾不得敲门,推门而入。
朱畅在财政局接到了陶子的电话,知道自己的母亲来公司了,手里的工作都扔下了,就开车,闯了几个红灯过来了。
“季总,对不起,我这就把我妈带走。”
老太太力气不小,一把把朱畅给推到一边去了,“你这个白眼狼,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今天,你们老板不把工资打到我卡里,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朱畅站在那里红了眼睛,声音哆嗦着,“妈,你够了没有?”
“死丫头,我是你老娘,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