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吗?”
“我为什么要赔偿她?”
“你泼了人家一身的脏水,难道不应该赔偿吗?精神损失费也不说,至少干洗费应该赔吧?”
季清盯着石清岩的侧脸,觉得这个男人奇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石清岩握住了季清的手,就不愿意松开了,他带着宠溺的说道,“谁会像你这么调皮。”
调皮?
她都17岁了,这个男人居然说她调皮。
“我是打抱不平!你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多过分,插队没素质,打人犯法,我不过是伸张正义。”
石清岩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性子,太张扬了,会吃亏的。”
季清甩开了他的手,不愿意和她有身体接触,“好了,衣服也买完了,你的人情,我也还了,你可以走了。”
“过河拆桥?”
“你不是外国人吗?‘过河拆桥’这个成语你都会用?”
石清岩笑道,“我从小就学习中文。我对中国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石清岩回到文莱之后,就没有人和他说中文了,他怕有一天,自己不会说中文了,每周都会去上一节中文课。
“所以,你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