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手无意识地捏紧,一阵窸窸窣窣的塑料袋挤压声响起,曾林天喉头一滚一滚的,似乎有什么从他的胸腔直冲而上。
见到这一幕,鼠宝沉下脸,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曾林天抓住酱板鸭的右手指关节,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泛白。
然后忍不住的嘴角上勾,在玻璃窗上倒影出一个怪异而扭曲的凄惨笑颜。
看吧,她就说了,这里面已经参杂了太多,谁也回不了头。
曾林天问道:“是谁不让你们进去?”
“老曾,不要说了,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破坏了你和宝宝的感情,还连累了宁宁。”周晓梅柔声劝慰。
“是她把你们赶出来的?”曾林天冷哼:“我是对不起她们母女俩没错,但你和宁宁也同样是我的女人和孩子。”手心是肉,手背难道就不疼吗?
曾宁咬咬牙:“爸,要不……要不我和妈搬出去住吧。”
“不行,我为这个村子付出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要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平稳的生活,不然那么辛苦做什么?你们跟我一起进来,今天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把你们再赶出去!”曾林天说罢握住周晓梅的手,把她硬拉进宅院,并且大力甩上了铁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