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男人这副心虚的样子,鼠宝的胸腔猛然一紧,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过了许久许久,才挤出一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我懂了。”
她是真的懂了,美丑不过一张脸,好坏不过一颗心。
许是女儿笑得太过“惨烈”了,曾林天的心脏一抽,着急道:“宝宝,你听我解释……”
鼠宝摇摇头,痛苦地压住胸口悲笑:“解释?又是解释!从我回来开始,你一直让我听你解释,但是……为什么我听到的永远没有看到的多?”
说完,她踉跄地逃离了这个地方……这个人……
七拐八弯,最后钻进了村后的小树林。
快速的跑动与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五脏六腑一阵异样地抽搐,鼠宝猛地跌坐在一棵桑梓树下吐了出来,只不过食物匮乏的肠胃所能提供的只有黄绿的酸水与寡白的泡沫。
好不容易吐完,一仰头,却发现脸上早已湿润一片,分不清是雨,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