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流,所以即便户口本和身份证上我姓曾,但在族谱上还是陆家人。”鼠宝解释道。
叶唯沉默了,看着那一次又一次骤然紧缩的家族树,内心满是寒意。
陆家人,简直就像是被一张由血缘关系所编织的天罗地网所笼罩,永远都生活在虫瓮之中。哪怕有些人偶然抬头看见了瓮外的天空,但他们却永远都爬不出去,只能徘徊在瓮底,等待着……那一天来临。
不是杀!
就是被杀!
子弑父,父杀子,兄弟姐妹互相诛屠,只有全部血亲都死光了,才能换来自己的独活。
叶唯低头看着仍旧在翻阅族谱的鼠宝,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一颤。
这样深沉浓厚的孽,居然顺着血脉代代传承,而且愈演愈烈。
身体里流淌着这种血液的你,难怪会如此矛盾,笑起来最真,动起手来也最狠,喜怒无常却又爱憎分明,演绎着光明与黑暗两个极端。
如果说以前叶唯有多厌恶鼠宝,那么此刻他心中就有多怜悯,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也许那些阴毒都不是她所愿,而是她那湮埋在黑色血液中的“生存本能”。
“叶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也快要死了?”鼠宝似乎突然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