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气得一脚踢在陆荆卿的大腿上,“你敢骂我是猪,反了天了,我可是你奶奶辈的!”
“哎唷——”陆荆卿抱着腿嗷嗷叫的在地上打滚撒泼。
陆荆卿是痛得蛮像那么一回事的,然而鼠宝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会因为他这么一点疼痛而妥协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
于是鼠宝站在原地叉腰瞪眼的看着他干嚎,“喂,演得也太过了吧。”
陆荆卿凶道:“祖宗,要不你腿麻的时候也让我也踢一下。”
鼠宝一时汗然。
过了一会儿,见他仍嚎得凄凄惨惨戚戚,只好撇撇嘴:“好啦好啦,是我刚才做恶梦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结果一醒来又看到你那么没有危机意识,这才……下脚重了那么一点点!要不这样,我帮你按两下,你别生气啦。”
“按两下?”陆荆卿原本紧闭着双眼一个劲的喊疼,听到这话倒是顿了顿,睁开一只眼睛斜瞟着她,“好吧,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鼠宝被某人的无赖样给气着了,嗓音都微微变了调,又恨又恼,“你果然是装的!”
“我的腿是真的麻了。”陆荆卿肯定道:“给你做了快一个小时的枕头,不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