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鼠宝又是一顿手舞足蹈的挣扎着,然而陆荆卿一只手,却像座大山般压得她无法动弹。
逃不掉,宝宝就不逃了,等回去一定要去向老侄子告状,哼!╭(╯^╰)╮
鼠宝气呼呼的将脸向右侧一转,用后脑勺背对着陆荆卿。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陆荆卿的手还是没有挪开,鼠宝终于被迫安静下来。
她闭上眼睛,左半边脸都蹭在防火梯冰凉的铁板上,一股浓浓的锈味萦绕在鼻尖,腥腥的,湿湿的,难道这两天才下过雨吗,不然这些铁锈里面为什么饱含水汽?
除开锈味,还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弥漫在空气里……是某个混蛋的味道。别看这家伙不讲卫生,但真心说不上臭,而是一股熟悉的体味,温温的、暖暖的、轻轻浅浅浮散在空气中。侧靠在防火梯上的左耳还能听到铁板传来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吵死个人。
再然后……就是她自己的味道,在陆荆卿味道的覆盖下几乎闻不到。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闻了快二十年所以嗅腺下意识的忽略了它,人类本来就很难闻到自己的体味。
紧接下来,是墙壁上混凝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