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匕首明明没有淋过黑狗血,却也有能攻击效果,但这毕竟是一个好消息。
于是鼠宝放下心来,说道:“算了,现在别想这么多,等出去之后再把那个二五仔找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光嘉良淡淡地扫过她一眼,道:“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分不清轻重缓急。”
鼠宝讪讪一笑:“我这不是怕你气狠了嘛。”
光嘉良转过头,不再搭理她,专心一意的攻击那些爬车的鬼怪。
“嘁,小气。”鼠宝努努嘴。
“宝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对于两人之间的谈话,林飞白从头到尾听了个云里雾里。
面对林飞白,鼠宝的笑容倒是挺真,不像应对光嘉良时那般油腔滑调,“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林飞白:“……”
宝姐姐,其实我们是同龄人对吧对吧对吧?
眼见林飞白又露出那副蠢萌蠢萌的小表情,鼠宝肚子都笑抽了。
对于林飞白的教育问题,鼠宝其实挺纠结,即希望他能懂得防备别人,又不想他知道太多人类的黑暗面。
至从上次受伤住院,叶唯说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言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