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鼠宝身上顿了顿,轻声道:“那可不一定。”
“什么?”上官航没听清楚。
“哦,我说那是肯定的!既然是阿航你拜托的事情,我就肯定会做到!”廖阳成端着脸,一脸正气。
上官航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好朋友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那样也太见外了,有空到我那去喝杯茶。”
廖阳成爽朗大笑道:“我更喜欢喝酒。”
“那可不行,喝酒伤身。”
“唉,跟个医生做朋友就是麻烦。”
听到两人开始闲话家常,鼠宝终于把注意力移开。
刚才他们虽然走得远,又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以鼠宝五感强化后的听觉,该听的、不该听的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什么是不该听的?
当然是廖阳成的一句——那可不一定。
上官航和廖阳成站在一旁聊天,鼠宝则立在原地继续打量这个她将来要生活的地方,一动也不敢动。
别看那两位走远了,但是他们一离开就立即有好几个狱警靠了过来,拿着警棍在鼠宝身边走来走去,寒冷而警惕的目光时不时从她身上扫过。
鼠宝毫不怀疑,她哪怕是伸个懒腰,都会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