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她身上有伤。
这三点简直就像是为鼠宝套上了弱者光环,那几个新人吵吵闹闹的要争着跟她打。
然后在周围狱警和囚犯们看傻逼的目光中,一个头顶微秃的大肚男抢到了这个机会。
鼠宝看到对方虽然挺壮实,但是下盘脚步虚浮,明显只是个普通人,便微笑地走了过去,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端起一身前辈的架子道:“哥们,我让你一双手。”
远远站在监舍里面常姐一听这话,不禁骂道:“这个作死小能手又在作死了,刚才说让一只手,现在干脆让一双手。”
一个新进的,绰号叫豆腐脑,现在还处于伺候槽子阶段的女人谄媚道:“鼠宝姐敢这样说自然是有把握的,常姐不用担心。”
她知道这两人关系近才敢这样说,不然依这里面女人的尿性,分分钟上眼药。
果然,常姐扯着脖子低声咒骂:“我关心她个屁,就该让这死丫头吃吃苦头,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豆腐脑讨好地干笑,没有在接下去。
这一个月来,“耗子精”曾鼠宝那种带着酒窝的甜笑已经成为监狱一层里里外外几百号人深恶痛绝的噩梦。
如果不是打不过她,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