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监狱里那些血腥的规矩之后,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他虽然患有胃癌命不久矣,可没有人是不怕死的。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对自己的拳脚功夫有那么几分自信的话,那么刚才在见到两位楼王的打斗之后,这份自信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己打不过这两位楼王,李景辉深深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内心感到一阵迷茫的情况下,才忍不住想要画画来宣泄一下压抑的情绪。
“画完了吗?能不能给我看看。”鼠宝道。
李景辉取下画稿递给她。
“嘻嘻,画的可真像。”
鼠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她将长舌鬼对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断手鬼对准一群殴打弱鸡的男人,铁树鬼对准一个站在别人身边咬耳朵的小人,蒸笼鬼对准一头接耳的闲人
李景辉心下一紧。
对上了!她居然全部都对上了!!
“呵呵,真是蛮有趣的。”欢乐完后,鼠宝把画稿重新塞回李景辉手中,“我先走了,您老人家慢慢玩。”
“等一下!”看着女孩的背影,李景辉下意识地喊住了她。
鼠宝没有说话,只是一个转头,那双原本笑眯眯的荔枝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