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顾雨舟问贺锦东,“你今天也二十好几了吧,真的打算一直这么瞎混下去啊?”
其实顾雨舟想说的是虽然他有了不起的大爸和二爸,可因为性向的原因,若是不好好努力,不比别人优秀的话,以后在社会上恐怕也不好混啊。
只她这话说的太隐蔽,车上的几个人都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来,贺锦东还嬉笑着回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瞎混了?我其实是披着玩世不恭的外衣肩负着保卫祖国保卫人民的艰巨任务,我重要着呢我!”
这句话换来的是顾雨同不屑的“切”声,然后毫不留情的戳穿他,“重要个屁,我听说你军校没读完就被开除了,是不是真的啊?”
贺锦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还击道:“我好歹是快毕业的时候才被开除,不像某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大四呢”。
一句话正好戳到顾雨同的痛处,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回到家,顾雨舟也没有心情招待他们,兀自抱着自己的家当回了卧室,慢慢的整理。三个男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就都走了。
被顾雨然划花的相册是她最珍惜的东西,高中学校宿舍太潮,她怕相册不好保存就没带在身边,大学宿舍里又总有小虫出没,她怕相册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