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她们是他的第一届学生,一路陪她们摸爬滚打过来,虽然严厉一点儿,但高低对她们不错。
郝欣告诉导员她们昨晚错过关寝时间所以才夜不归寝的,今天早上没去上课只是因为回来的晚了,寻思着上课时间进教室会打扰老师上课,所以干脆就翘课了。
至于为什么哭,她给出的理由让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导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我们这不是接到你的电话吓的吗。雨舟和钟淼都有奖学金,我有助学金,万一您一句话奖学金助学金都没了怎么办?晓雨经常参加院系和学校的活动,万一您一生气不让她参加了怎么办?我们都可害怕了呢”。
男导员当时的表情别提多好看了,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一通电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清了清嗓子,教训道:“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夜不归寝和逃课,都应该老实跟我说清楚。你们几个也确实该哭一哭,昨天晚上副校长带队查寝,虽然是抽查,没查到你们,可你们也不能存侥幸心理,以后在校期间必须按时按点儿的回寝休息,听到没有?”
四个小姑娘点头如啄米,导员挥挥手,“赶紧走,赶紧走,出门儿可别说导员欺负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