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同的酒量照贺锦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贺锦东还没怎么样呢,他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
“东哥我跟你说,对方给的价这么高,我自己都觉得我赚到了”,顾雨同把酒瓶里的最后一点酒喝光,砸吧着嘴说道。
贺锦东双腿交叉搭在茶几上,上半身斜斜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也仰头喝干酒瓶里的酒,俯身又拿了一瓶打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掉大半瓶。
“跟我说说要买工厂的那家公司的情况,回头我调查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出手吧,放在那儿只会贬值”,贺锦东慵懒的回道。
接下来的将近半个小时,顾雨同都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收购公司的情况。
贺锦东始终没有说话,可他的眉头却越蹙越紧。
“东哥,你觉得怎么样?说句话啊你倒是”,顾雨同久等不到他说话,便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知道这家公司。说是公司有些牵强,因为它就是个空壳,没有办公地点,不知道有多少员工,更不清楚他们具体经营什么,只知道它对你们家的工厂好像一直挺感兴趣。
“当初赵家父子鼓动顾顺业卖工厂,买家就是这个公司。我甚至怀疑赵家父子从中间撺掇就是受这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