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摊一练就是二十多年,期间父母相继离世,他孑然一身,一直未娶妻。
他还住在父母留下的不足五十平米的破房子里。房子拆迁的时候人家上门谈条件,可以补房子也可以补钱,他毫不犹豫的选了钱。
他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果要房子等他死了那房子也白瞎了。钱吗,总会有用处。
他租了更小环境更差的房子,每个月房租才三百多块,他不讲究吃不讲究穿,在别人眼里是个不善言辞干瘪瘦弱有钱却不花的抠搜的残疾老头儿,可他背后的故事无人知晓。
国家给他的补贴他自己没花过一毛,连带着巨额拆迁款,他都捐了,全靠修鞋、修自行车维持生活。
顾雨舟是哭着听完他这些年的经历的。
他还是老样子,笑呵呵的,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经历,反倒是像说别人的故事。
顾雨舟想多照顾他一些,元芜反倒劝她,“他独自生活多年,不习惯有人围在他身边帮这帮那,你这样反倒让他不自在,干脆就把他当成健全的人吧,这样他反倒更开心”。
果然还是战友了解战友,不仅元芜没把他当成残疾人,其他战友对他也没有特殊照顾,喝酒杯子里剩一点儿底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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