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完了,他们准备离开,不巧碰到烧烤摊的老板去倒泔水。
那一桶脏兮兮、油腻腻、呈现暗红色,还漂浮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的脏水,差一点儿让郝欣吐出来。
而比她反应更大的是顾雨舟。
被关在地下室的恐惧毫不预兆的叩击着她脆弱的内心,她只觉得眼前发黑,差一点昏厥过去。
幸好萧瑟及时发现她的异状,扶住她。
“你怎么样?”萧瑟关切的问她。
缓了一会儿,她稍稍好了一些,摇摇头,勉强回道:“没事儿,就是觉得怪恶心的”。
光恶心就恶心的要晕倒,这也太玄乎了,萧瑟才不会信。
“正好明天那个庸医要复诊,跟她反应一下情况”,他悄声说道,似是在自言自语。
两拨人告辞分别,司南开车带他们回家。
晚上还是顾雨舟跟萧瑟睡。
顾雨舟这一晚可着实是够能折腾的。
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都干了啥,只苦了萧瑟,几乎一晚上没睡,就在旁边守着她了。
她不停的做噩梦,入睡一个多小时后就开始做,一会儿尖叫,一会儿恐惧的瑟瑟发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