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你老公一个礼拜没回来你就急成这样,我家那口子参加演习搞训练或者是提干培训的时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我都没有你这么惦记。军嫂说着好听,其实就是独守空闺的女人,习惯叫好了”,苏瑞就像谈论天气似的说夫妻暂别这事儿。
道理顾雨舟都懂,可她就是想贺锦东,担心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知道他回家来过年吧,明天就是除夕了,他要是不回来我就回家陪老人过年”,顾雨舟没什么精神的回道。
一句话不小心戳到了苏瑞的痛处。
“你真好,家就在京都,老公不陪你过年还能回家,总归不至于是自己留在这里。他们当兵的啊,过年也不会完整的陪你过一个除夕夜,还要去基层跟小战士们春节大联欢呢,我嫁给他三年了,两年他二十八走初三回来,有一年倒是陪我过了个除夕,可惜啊,是下半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苏瑞的娘家在西北的一个三线城市,在那里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可是放到京城这边根本不算什么。
三线城市没有地铁,也没有机场,苏瑞想回家也要从中间导好几趟,很麻烦的。
以至于结婚跟老公来到这里之后,她回娘家的次数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