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即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且最近做了几件比较高调的事,下手绑架苏家的人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你只要提一句绑匪也不知道你媳妇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就好,她们自然不会再怀疑”。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贺锦东心里依旧觉得不舒服。
事情因他而起,结果遭罪的是他媳妇儿和她的朋友,现在还要把锅甩给别人,实在是——不厚道。
不过事情总有轻重,领导既然已经作出决定,他也只能甩锅,大不了以后对苏瑞那口子好一点,算是对苏瑞的补偿了。
他又跟领导交流了一些事由,得到领导准许他参加对燕姐审问的承诺后,便匆匆挂断电话。
这艘船开的比游轮快上许多,在过不多久他们就会上岸。
贺锦东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没有惊扰到熟睡的三大一小。
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媳妇儿好一会儿,越看心中就越是愧疚。
之前没有时间细想,现在沉静下来,恐惧才真正的袭上心头。
真的是太险了,假使他没有正好在今日回家,在陈玉联系他之前就现自己媳妇遭遇不测,率先展开营救行动,假使在营救的过程中生哪怕一点点的小意外,假使他媳妇儿有一点点的不冷静,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