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现自己躺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被褥枕头倒是都有,待遇还不错。
他揉着被麻醉针扎过得胳膊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空气喊了一声,“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有没有管我了?我饿了我渴了我要撒尿!”
嗓子哑哑的,还挺疼,就跟被砂纸磨过似的。
而且,说完话他还有想呕吐的感觉,特别的难受。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是个熟面孔,不过贺锦东不知道他的姓名身份。
这也不妨碍他和人家说话。
“情况怎么样?我在这儿睡了多久啊?我身体没事儿吧?”
“身体没事,医生给你检查过,中了迷药和麻药,药效挺强,所以你睡了一天零七个小时。外面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不归我管”,说完人家就走了。
走了!
直接忽略贺锦东又饿又渴又想上厕所的诉求!
贺锦东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膀胱都要憋炸了,忍无可忍又叫嚷起来,“来个活人啊,我都要憋死了,再不让我出去我可直接尿床上了!”
几乎是在他话落的同时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他最熟悉的领导。
“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