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刻意在她面前表现。
她看到的,从来都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她为什么就相信了?!
“你恰好出现,时间、地点、身份都合适。”
仿如一道冰冷的箭,直至射入她的心脏,凌娇苍白的双颊开始热,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哈哈!”
哈哈哈哈,凌娇的声音又粗又哑,哽咽着,眼泪终于冒了出来。
她抬手捂着红的眼眶,拭去眼角浑浊的泪。
沾满鲜血的手,和着泪,如兑了水的朱砂。
嘲笑她曾经奉为朱砂痣,如今却是蚊子血的东西。
月光清冷,桂枝飘香,灯火通明的宫殿,眼前这个无数次温暖她、支撑她走过来的人,变得模糊不清。
凌娇握着刀,强自站稳。
巍峨的宫殿似山川河流,流动着冰冷的空气,她是天地间卑微的尘埃,一颗随时会被风沙刮走的尘埃。
塞北的雪,胡疆的枪,大漠的沙,皆是想握却握不住的东西。
她只不过是人家用剩了,要丢弃的一枚棋子。
她怎么就沦为棋子了呢?
因为什么?
凌家势大,能对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