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不了!
……
门外的歌声似远似近,似有似无,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咫尺,仔细听找不到痕迹,想忽略又忽略不料。
歌声带着一丝清零,一丝要要,偏偏白娇从这样出尘的声音中,听出一丝致命的妖娆魅惑。
“啪啪!”
僵硬的脚步一下一下,踩在地板上,巨大的脚掌与大地相接,地面传来一阵明显的震动。
“啪啪!”
仿佛受到召唤一般,聂父痴呆地往前走,表情十分迷茫,一步一步,规律地迈着步子。
“爸。你干什么?”
说好的不出门呢?
难道就只说她?
她不可以出门,他就可以?
“爸,你要去干嘛?”
头七已过,就要将人下葬,要是聂爷爷和聂尘回来,见不到聂父的尸体,那怎么了得?
聂父充耳不闻,机械地往外走,“啪啪!”
他要去哪儿?
白娇连忙撤下一件搁在椅子上的衣服,去拉他。
“天地无极,乾坤正法……定!”
独孤城忽然出现,眼疾手快地在聂父头顶上贴上一张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