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肉就像杀人似的,您看着鸡肉碎的,……”
“还有公主,火燃起来,他不知道翻菜,肉都滋滋作响烧黑了,他就愣愣地看着锅底冒烟儿,不搅拌也不放水,要这道着是肉末的,你看这盘鸡肉沫子,那简直是碳,哪里能吃?”
“还有这个,”指了指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这是白菜。”
白娇瞪大眼睛,那黑乎乎的东西是白菜,原谅她眼拙,真没认出来!
“这是螃蟹,就见几只焦黑的脚,闻着都是焦的。而且这个没放油,也没放盐。”
白娇点头,确实。
“这是鱼。”鲍妈指着一个盘子。
这个看起来倒是正常多了,一整条鱼,看起来比另外几道好多了。
“可是这鱼放了二两盐,老奴边喊他少放点,他边多放。二两盐吃下去,会死人的。”
“还有这个,……”
鲍妈历数醉汉的罪状,最后总结性地来来了句:
“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拿个碗装菜,能连续碎五六次,一碗菜碎五六个碗,卖了他也不值多钱。公主,这人真不适合做饭,你要是想换口味,鲍妈去学,千万不能再让此人进厨房。”
鲍妈每说一句,醉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