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擦了擦眼泪,觉得差不多了,继续哽咽道:
“也不怪皇兄,那人的侍卫真多,也许皇兄害怕,才会看都不看我第一眼,都到我喊他,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陛下,您说他是不是认识那人,知道那人不好惹,所以才把腿就跑?陛下,堂堂一国皇子都这样害怕,您说我多危险呀!”
反正刘文骞已经回了楚国,现在说什不都由她。
难不成只有刘文骞有嘴巴,她不能反过去,将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皇帝目不转睛地望着白娇,看的白娇头皮麻,至少面上的麻的。
他就这么定定地望着白娇,一眼不眨。
半晌之后,就连白娇都觉得有些ho1d不住的时候,终于听道皇帝开了尊口:“这么说,你不认那人?”
“对!”
“你皇兄认识?”
“可能吧。”
白娇睁着眼睛说瞎话。
刘文骞来都没来,认识个屁!
“娇娇啊,以后比而去皇宫外面玩儿了,外面多危险啊,你看你出门一趟,朕还以为你回不来了,见不到你,朕会很茫然的。”
茫然?
茫然你一脸啊!
白娇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