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小性子犯上了,段正淳是她最重要的人,阿朱她也有莫名的好感。
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
“阿朱是你们的女儿,我伤了她是个误会,等你们救了她,我一定会把事情说清楚。”萧峰道。
一个惊雷再次砸下。
“你说阿朱是我女儿?”阮星竹一把抓住萧峰的衣襟,花容失色,惊呼道。
“是的。她左边肩膀上有个段字,还有金锁片上有字。”
阮星竹这才信了,急忙跑到在床边,扒开白娇的衣服,果然看见一个殷红的“段”字。
“段郎,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阮星竹一双星目流出清泪,缓缓滑落,一时间怔忪不已。
继而大声叫道:“快去请大夫!”
段正淳急忙去了。
白娇醒来的时候,小镜湖的走廊上飘过丝丝细雨,缠缠绵绵,本来初冬的天气就冷,再下雨,一下变得十分冰寒。
“阿朱,你醒了?”
萧峰推开门,一眼看见白娇。
她雪白的肌肤白嫩光华,晶莹剔透,娇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只看见巴掌大的脸,眸光清澈,乌黑的头散落在床头。
见她来了,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