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还不如识时务,等这些人走了再说。
“记住,你今年二十岁,叫……你叫什么?”老大问。
“于娇。”白娇道。
“于娇,你老老实实跟人领证,否则……哼!”他冷哼一声,威胁的意思 十分明白。
白娇低下头,心里窝火却不得不接受他的威胁。
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知道接下来要生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却没有任何能力改变。
白娇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很挫败。
不过,期望这样就打击得她一蹶不振,那是不可能的。
“来了来了,让你们久等了,我们走吧!”
田大妈托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往他们走来。
白娇目测了一下,男人大概18o左走,带着一幅黑色的眼睛,剑眉星目,透着一股书卷气,满脸阴沉,看都不看白娇一眼,一脸不情愿地望着田大妈。
“儿子,走吧!”田大妈看他不乐意的样子,拉了他一把。
白娇嗤笑一声,这男人是个妈宝男,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连结婚买媳妇儿这样的事情都敢听妈的,还大学生,真是白念这么多年书!
“走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