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一劝,也许她就同意了。”白娇道。
无论田大妈会不会同意,她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出门,只要出了门,没人看着,她就能逃走,在下河村待的越久,对她越不利。
田咏析沉吟着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田咏析自愿让她绑了,让白娇轻松不少,终于能有一个安稳的晚上好好睡觉。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田咏析果然跟田大妈踢了婚纱照的事情。
田大妈犹豫良久,终于磨不过两人苦苦哀求,答应了。
出村子的那一天,白娇感觉天是那么蓝,山是那么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欢畅。
下河村上街的人其实很多,白娇争取到上街的权利,还是田大妈和田咏析两人在村长家谈了一个多小时的结果。
两人保证会好好看着而白娇,不整出幺蛾子,村长才答应放人。
“田大妈,咏析,你们都知道村里的情况,要是被人知道我们这儿买媳妇儿,大家都要玩儿完,其实我是不赞成你们带媳妇儿进城的,她才刚来,对下河村的归属感不强,你们要是不能看住人,让人跑了,那就糟了!”
村长的话很诚恳,透着十足的担心。
但田大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