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几分。
不过,这细微的变化,百里夏是看不到。
“南宫先生,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下手重了些。”他的目光在报纸上,继续慢慢扫过。
“就、就只是重了些?”重了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看他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大概是没啥事,是不是?
南宫栩目光停顿了下,薄唇轻抿。
“对我来说……是重了些,不过,对其他人来说,应该算……很重。”
“……啊?”百里夏愣住了。
对其他人来说……很重,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天!南宫先生,你……你的肩井穴在流血!流……流血了!”
老天!她都做了什么?她居然将南宫栩的肩井弄出血了!
怪不得他说,对其他人来说,算很重。
天啊!她下手居然这么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百里夏手忙脚乱的,因为惊慌,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是教过你止血的方法么?慌什么?”
把报纸放下,再看一眼自己肩头滑落的血,他有点无奈。
“还不拔针?我的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