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不可对人言,没什么……能不能问的。”南宫栩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轻声说。
“你妈妈呢?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母亲。”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不少,百里夏却只当看不见,继续给他刮死肉。
人说,心太疼,身体就没那么疼了。
提起母亲,南宫栩明显很不好受,是不是可以以这个来分散一下痛楚?
“母亲……”南宫栩闭了闭眼,似乎,真的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起过去的事。
但,百里夏不是其他人,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别人”。
他说过,他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又深吸一口气,他才幽幽道:“母亲是父亲在外头的情人,不能入族谱,见不得光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百里夏指尖一紧,心头的撼动只是一闪而过,立即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原来,他竟是个私生子,怪不得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
可她还是深挖起他的往事,一点都不愿意放过。
“那你的?你是你父亲的儿子,难道,就一点继承权都没有吗?现在,南宫家好像全在南宫云手里了。”
“我主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