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百里夏还在想着南宫栩刚才说的话。
四叔生性谨慎,必然是和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事情有关。
她也想相信他,但却正如南宫栩所说,始终无法真的做到完全信任。
如果四叔可以敞开心扉,告诉她当初接近她的目的,她是不是可以做到完全没有芥蒂,和他一起去面对?
可她始终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做不到完全坦白,如何信任?
以为自己今晚会胡思乱想睡不着,没想到才刚躺到床上,眼皮就已经沉重得快要睁不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房间似乎进来了什么人。
又过了会,那人走到床边,却没有坐下或躺下。
只是站在床边,不知道在做什么,似乎,在看着她?
百里夏眼皮有点重,肚子也隐隐有点不舒服,沉甸甸的就像是以前要来大姨妈那会的感觉。
最近身体真的不好,无怪乎师父总想给她看看。
她只是不太敢,总之,就是怕。
总觉得让他们看了,孩子……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忽然,身边的地方凹下去一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