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栩始终是有几分担心。
豪门大宅,果然是深不可测,百里夏那样的小丫头,一个人怎么能好好待下去?
他收敛心神,没有多想。
就着北天佑的问题,再一次讲解了起来……
……
从昨天下午来到祠堂,慕枭九便一直跪着,从未起身过。
期间温瑜来过几次,每次劝他起来或是去吃饭,他都拒绝了。
温瑜几次去探望时,也送了水和食物过去,可是慕枭九知道那个人对自己的惩罚方式。
在祠堂里跪着的时候,是不允许他吃东西喝水的,他不会破坏这些规矩。
在这个祠堂里,他思考了很多,有关于责任的,也有关于自己感情的。
这一跪,便是一天一夜。
当温瑜再次来到祠堂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夜晚时分。
站在祠堂门口,看着依然跪在那里的慕枭九的背影,温瑜心里说不出的怜惜和心疼。
这铁骨铮铮的男人,这背影却显得无比凄凉孤寂。
他,身上的压力有多大,没人能体会到。
慢慢走近慕枭九,温瑜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不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