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坦坦荡荡,大家都是医生,不要那么扭扭捏捏。
南宫栩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对面前雪白的肌肤,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到什么异样。
他从一个瓶中倒出一些酒精,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一遍。
然后取出一块棉球,沾了些酒精,在百里夏胸口消了一遍毒。
做完这些,南宫栩打开针包,十指快速闪动。
只是十几秒的时间,百里夏的胸前便已扎的密密麻麻。
百里夏只是感觉到不断有轻微的刺痛感从胸口传来,但也只是很短暂的一小会,就没了感觉。
师父扎针的技术真的一流,那点疼,比被蚊子咬的还要轻微。
施完针,南宫栩走到一旁,拿出张纸写了些什么。
回到窗边,他把纸往床头柜上一放,缓缓道。
“这是药方,你跟北天佑拿药,就说我要用。”
南宫栩考虑的很周到,他向北天佑拿药,这借口北天佑不会有丝毫怀疑。
百里夏轻轻点点头,躺在床上也没事做,便向南宫栩请教起自己心中的疑惑。
“师父,鬼宿是被司马琉玥催眠之后才伤的我。不知道,她怎么忽然会了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