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以为北封瑾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不想,他竟幽幽开了口。
“十六年……八个月零三日。”
百里夏心头咯噔一下,指尖微微颤抖,差点坐不稳,在是登上滑下去。
十六年八个月零三日,细数一下,应该是北清幽离开人世之后,没多久就放在这里了。
他把棋盘放在这里,刚才来的时候,却见石桌盘四个凳子,只有一个是时常有人坐的痕迹。
年月久远,久坐和不被坐,表面的形象都开始有点不一样了。
难道说,这十六七年以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时常来这里坐?
他……自己和自己下棋吗?
心里酸酸的,莫名不好受。
一想到这十几年,北封瑾一个人的孤单,心,便痛得难以呼吸。
百里夏下意识揪着自己的衣襟,胸口闷闷的,很不好受。
倒是一旁的无名,来了之后便专注于那盘棋局,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了那么点反应。
他拿起一枚黑子,忽然抬手,放了下去。
北封瑾看着他落子的地方,目光又添回了一丝丝光泽。
“棋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