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枭九看着百里夏,声音淡然。
“这些,你不过是听你爷爷片面之言,你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那你呢?”百里夏瞪着他,声音也不自觉冷了下去。
“你就能拿出证据吗?二十多年的事情,当年,你还在母亲的肚子里,你凭什么认定这一切都是我爷爷做的?”
“就凭三哥如今身上,这一身无法治愈的伤。”
慕枭九盯着她,压抑的情绪,终于又慢慢开始爆发出来。
“当年,你知道三哥伤得有多重吗?”
很多事,他也从来不曾跟别人说过,他本想一直瞒着她。
但今夜,因为这丫头,他不得不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
尽管这些可能会让她伤心一段时间,但能够解了她心里的郁结也值得。
百里夏平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慕枭九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百里夏。
他转身走到窗台边,看着窗外的夜色,像是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他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带着一丝忧伤。
“当年,三哥是和我父亲在一起。他们受到袭击后,三哥身受重伤,开车逃了出来。”